正氧友情代发!原作者阿叽!
诗四五原创/校园pa
阿叽的脑洞有毒!
周考结束之后一日,全班成绩就都被改了出来。
例常被印成A4大小的黄榜登临教室的黑板报的c位,前边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
早在学期初班主任就大发慈悲地宣布,公布黄榜时会“人道”地隐去每次考试的后几名,然而生徒们依然可以通过考号查询自己的排名。
“达老爷你凉透了,居然又挂在均分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权权我们的名次都挨在一起诶,我们怎么每次都排得这么近呢说你是不是抄我答案的……诶等等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等到汪五姝写完数学作业,搁笔起身,钻过狼藉的座椅到达板报下边时,踮起脚也只能看见前三名的名字了。
这时候她听见人群中传来啜泣声,随即他的姐姐汪四凤便从一片混乱中跌跌撞撞地蹭了出来,一面用手背还抹着眼泪。
五姝心下暗叹不好,出声喊道:“四姐!”那四凤闻见,反倒走得更快,五姝急趋去追,四凤却还是先一步爬到了年级走廊的窗台上。
“呜……我对不起……我的数学……都是因为我没有刷完术后雄和v难点……我才……”
从语数英物化到政历地生技,每隔个两三周自家姐姐都会来个这么一出,渐渐连班主任都懒得来搭理了,从小到大与四凤形影不离的五姝更是早已经习惯。四凤倒也不是个多阴沉乖戾的名字女孩儿,无非是因为时时记挂着家族牌匾的担子,往往自我苛责太过罢了。
正常来说,哧,靠自己情真意切温言劝慰掏心掏肺一个课间,她自然就会从高台上自己爬下来的。
啊!那么——今天也依旧向姐姐而去吧,五五的,爱之言弹!
于是五姝运筹帷幄,摩拳擦掌,唇枪舌剑,旁引博征,从事物是永恒发展的讲到两点论和重点论,分点列举了“四凤”这一哲学概念存在的合理性,然后长吁一口气,舔了舔嘴角的唾沫泡看向四凤,期冀的眼神好像摊开手心等待糖果的小孩。
四凤听得木了,一个踉跄险些跌下楼去,幸而五姝及时抱住了她的大腿——姐姐的大腿软闪纤细——意乱情迷的妹妹遂一时忘了松开。
妈的为什么我的姐姐可以这么可爱啊!
五妹方抱着姐姐的大腿淌着口水,一个身影却突然飘飘忽忽从走廊角落的厕所门口浮出,险些撞到门口摆着的塑料花,过于宽大的校服在风中翕动招摇,如哪位古人偃仰啸歌时的衣袂翩翩。
emmm...唯一与如此气宇相悖的——也只有那一副兜着沉沉暮色的熊猫眼了吧,不过,这也倒为他更添了一笔夜猫子的颓丧美呢。
哦,是那个李诗怡。
是个男的。
诚然明眼人都看得出在上一段连笔者都舍弃了客观中立都准则,转而用上痴汉气息十足的少女文风抒写,然而五姝眼中映见的来人却有如那地狱的魔鬼,那见不得光的苍蝇!
为什么?凭什么这家伙就能受到姐姐一日一媚眼的待遇啊!还随时随地制造和姐姐的偶遇!食堂,小卖部,走廊,女厕所……
臭不要脸。
当他路过窗台,与半个身子探在外边的四凤四目相对时,诗怡的步子滞了一滞,然后礼貌地微笑,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是个正在自戕边缘的失足少女。
四凤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揩了揩眼角闪闪的泪花,嗯了几声,把身子往室内探了探,但到底还没有爬下来。
五姝看着姐姐的反应,抱着姐姐的手紧了紧,只觉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恼恨,两种青丝在左心房右心室异爨,妒火中烧却烹出一道五位之肴。
她徒有爆粗的冲动,却绝望地发现自己装在的词汇库里全是欧拉公式分离定律电荷守恒云云。
她恨自己的人设。
“李诗怡,站住,你不是很会说话吗?你没看见姐姐在做什么吗?你难道要做个看客一般从四姐面前路过吗,你说点什么,把姐姐给给劝下来啊!”五姝脱口而出,话里酸溜溜的好像食堂今天中午的大荤糖醋里脊。
李诗怡甩着袖子回了头,犹是睡眼惺忪,一脸茫然。
“可是……汪四凤看起来并不希望我介入这件事啊?”
诗怡看向五姝,五姝看向四凤,四凤红了脸。
诗怡摊手:“是吧?”
五姝唇瓣微动,尚未发言,四凤却忽又大号起来:“啊啊啊!这次的最后一道大题!第三问!那个图!太难画了啦!我根本写不完嘛!学不下去啦!不如死了算了!我要跳楼了!我就跳了哦!”
汪五姝:“???姐姐?”
李诗怡:“不是,我们教学楼下是化粪池啊,你确定要跳吗?”
寒风吹彻。
五姝,四凤,俨然两尊冰雕。
过了半晌,四凤用颤抖的声音说:
“那个,能帮我搬张凳子来吗?这窗台有点高,我不敢往下爬了……”
“乐意效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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